“哥,你可别拿医生的叮嘱做挡箭牌。之前去复查的时候我都问过医生了,医生说现在这个状态什么都可以吃什么都可以喝,只不过不能够下地走而已!你就让我喝一次吗!我保证我绝对不喝,多就喝一点点。”
“行,但只能喝一杯。”
费闻摩挲着自己的红酒杯,看着桌上五颜六色的果酒杯,最后松了口。
井意远只喝了一杯。
可这杯酒不知道为什么,让井意远总觉得头晕脑胀的。
可是喝都喝了,井意远也没办法再吐出来不成。
最后还是坚持不住倒在了酒桌上。
周围的人都有着自己的安排,不是和这个人聊天,就是和那个人谈着合作。
没有人注意到酒桌上有一人已经趴倒了。
也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,溜到了井意远的身旁。
井意远其实并没有完全睡着,他还是保留一些神智的,只是这个酒真的太晕乎乎了,实在是有点撑不住。
一双温热的手落在了自己后腰上。
井意远原先以为是费闻,没有抵抗。
谁知那双手顺着镂空的后腰慢慢摩挲,老茧的厚度不像费闻的手,倒是像上了年纪的人。
井意远突然清醒过来,没有猛然回头但狠狠拉住了对方。
“你是谁?”
井意远提醒自己要冷静,这儿不是自己家,是有无数双眼睛以及媒体看着的会场。
作者有话要说:晚点捉虫,待会儿还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