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想见到对方说的第一句,可是第一眼见到面说是说出去了,井意远这人已经被撞得等到地上。
猝不及防的痛是最痛的。
费闻的胸肌上一次还没有那么硬邦邦的,这一次就和凶器一样。
井意远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头,话也说不出不出去。
口袋你的手机还在震动,铃声一直没有断。
但三四秒后,突然没了声音。
费闻放下手里的手机,没有退出拨号页面。
蹲了下来:“撞头了?”
井意远有点委屈:“你觉得呢?我好心来给你过生日你居然搞谋杀?”
“我以为你没回来,打电话准备出去找你。给我看看?”
井意远感受到费闻的手慢慢攀上自己,动作很轻柔。
手的温度有点凉,井意远不自觉的向费闻的掌心靠。
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,就是有点晕乎乎的。”
说的不是假话,井意远确实脑袋晕乎乎的,不过他的使命还没有完成。
井意远撑了一下地面,站了起来,伸出手拉着费闻走到客厅里。
客厅没有开灯,只有蛋糕上微微颤动的烛火发散着微弱的光。
井意远拉着费闻做到了沙发上。
“生日快乐,费闻,要我给你唱生日歌吗?”
话问出去了。
费闻却开始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