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意远的双眼之中还含着水汽,像只等着人临幸的小白兔。
费闻皱了皱眉头,有伸手摩挲了一番,最后笑开了眼:“还挺暖和。”
井意远叹口气,感受到身上人的离开,突然觉得不满。
“你干嘛去?”
“拿点药。”
“那……还做……吗?”
井意远伸手拉住了费闻,声音软糯,,没了攻击性。
费闻的呼吸突然加重,离开的动作顿住了:“你希望我继续做吗?”
井意远还是头一次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干脆的回答出去:“做吧。”
说完就停顿了一会儿,又开口解释道:“那什么,就床头柜那些不用不是也浪费了?”
费闻好像有些不太忍心,井意远看着对方踌躇的模样,坐了起来。
“老公,做吧。”
井意远勾住了费闻的脖子,把自己送了上去,还顺道亲了亲对方的嘴唇。
“不用担心我,做完再吃药吧?听说发烧时感觉会很好哦?”
是个男人,怕也耐不住井意远这番勾引。
刚说完,井意远就感受到原先熟悉的气味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。
身体被轻轻地放到床面上,衣服被一件一件抹去,只剩下脖子上的颈链。
身上的人久久的盯着颈链不肯移开眼。
井意远双手搭在了费闻的脖子上,轻声笑了笑:“这么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