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到这里,算是谈崩了,我把杀猪刀往桌上剁的竖起,杀气凛然的说道:“得咧,就等你这句话。萧清儿,带我去密道的位置!”
萧清儿神色一顿,蹙眉道:“余凤,你会后悔的!瑶池先生那里,看你怎么交代!
说罢,站起走出帐篷,往密道的方位走。
余凤带着波人跟在身后,被萧清儿最后的话震慑了般,脸上的笑终于不那么明晃晃,浮现了恼色。
分部的密道连通着一个山洞,听萧清儿说从山洞往下走,大概百米之后就能看见石门,石门背后就是分部。
点上火把,我扒开眼前的藤蔓,照亮黑乎乎的山洞,带着张福临往里走,问萧清儿要不要一起,萧清儿说这件事她有责任,不可能冷眼旁观。
我们三个人走进了山洞,余凤带人把守外面,脸冷的厉害,说我们不知好歹,往里走出了事,别怪他。
我们全当没听见,借着火把的光往里头走。
这条密道长年没人走,里头的空气不流通,走进去有点儿闷闷的,还有点儿潮的感觉,口鼻里一股霉味。我揉着鼻头低头看了看,石壁和地面相交的地方湿滑,好似长年渗透着水。
萧清儿解释,三峡多水,很多山体里连通地下水域,这条密道可能靠近水域。我瞧着不像,也看不出别的问题,皱眉没说话。
张福临蹲身撅着屁股摸了摸湿滑的位置,两根手指撵了撵,黏的很,拉出长丝,稚嫩的脸沉下来,说这东西不是水渗透造成的,像姑蝙留下的粘液。
前世,法戒年轻的时候与好友进山抓精怪,也遇到过姑蝙粘液,最后被那软乎乎的东西折磨的够呛,差点儿留在那里。
“你们别不信。”张福临沉着脸说道,“它们一窝一窝出动,缠在身上又恶心。回想起来就全身鸡皮疙瘩,今生头回进山又碰上了。”
顿了顿,看向萧清儿说道:“萧家圣女,你老实说,异事厅是不是在密道养这东西守门?”
萧清儿面色一僵,想到什么,张口说回去!
萧清儿霍然转身,我和张福临懵了瞬间,没搞明白也赶紧跟上。因为萧清儿不会无风起浪提出返回,必然跟岩壁角跟的湿滑粘液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