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现在你也去死吧。”
她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,我慢慢的把占满献血的刀子捅进她心脏的位置。而她到死,都不会知道,一直以偷为主要任务的我居然会杀人。
我把有我的指纹的匕首还有碗片收起来之后,就爬上了工厂的房顶,拿起我放在房顶上的书包消失在工厂的范围内。我低头看了看满身是血的自己,叹了口气,看来今天又没有办法去开车了。
我瞅了一眼刚才顺便捡起的画,嘲讽了自己一下。看来我为这幅画付出的代价有些大,险些两次都因为它丧命。
当我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我又在窗户上看到了白天出现在我楼下的小男孩。我马上拿起枕头下的手枪靠着墙壁眼光向窗户下瞥去。我住在3楼,虽然不高,但也不是一个孩子能爬上来的。
然而让我出乎意料的是,除了蟋蟀的叫声外,压根就没有任何人的影子。我放下枪把窗帘拉上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看来是真的太累了,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幻觉。
“表现不错,我以为你只是个会装腔作势的女人。”
我把手抢上上膛,然后握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。我最近是不是有些太倒霉,一件事情刚解决完另一件事情又出现了。
突然出现的这个声音我听过三次早就已经熟记于心了,我屏气凝神的等待着他自己现身。片刻后,我的等待果然是有价值的。我头顶上的灯忽然闪了一下后就熄灭了。只留下了我床头那盏泛黄的台灯还在闪着光亮。
“你这个女人,受伤了都不会给自己上药吗?”
就见沙发上渐渐出现了一团白雾,白雾散去后,我做梦梦见的那个男人就坐在沙发上。直到我看清他手上把玩的东西,我才反应过来。我手里的手枪不知何时跑到了他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