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负双手的匆匆离去,没心情进行武术训练。
而站在原地的武术生见到闫苍图的离开,互相对视了两眼,才终于算了松了口气,或是拄着膝盖,或是大口喘气。
“那位同学叫韩东?”
“我能感到闫老师的恐怖劲道,根本容不得半点抗衡。可那位韩东同学竟能正面硬憾?他,他真是我们这届武术生?”
他们低声谈论,感到无言压力。
怪不得韩东没来参加入学对练,恐怕正是担心一不留神,失手打死他们这些相对孱弱的武术生。
另一侧的擂台上。
大约六七位武术生,有男有女,全数半跪在冰凉擂台上,嘴里有点干涩,伸手触摸着清晰可查的裂缝,久久不能言语。
……
健体楼外。
闫苍图走到门口,早已看不到韩东的身影,脸色难看也只能摇头哼了一声。
“该死。”
“早知如此,我何必故意打压他?”
闫苍图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碾压韩东,随意拿捏,不需忌惮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宁墨离,可现实情况却给了他一记狠狠重锤,实实在在颠覆了他的认知。
这是荒谬。
亦是离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