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宁墨离当场击毙的司空言的族长父亲,还有那些恣意虐待所谓小妾的少年的长辈们,义愤填膺,怒不可遏。
“我们就这么忍着?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,他宁墨离想杀谁就杀谁,这是什么道理?”
“是啊是啊,这哪是讲道理,一言不合就开杀,难道这就是宁墨离所谓的美德道理?”
个个血气翻腾,不忿叫道。
唉。
司空咏石摆了摆手:“我早就告诉你们仔细管教晚辈,别纵容,更不可听之任之,年幼无知不懂事,不是为非作歹的借口。如今出了事情,怪得了谁?”
“老祖,可罪不至死啊!”族长高声喊道。
司空咏石叹了口气,鹤发童颜似乎衰老了一些:“武术宗盟明确了处罚条例,不是死罪,至少也是重罪,这事到此为止,你们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吧。”
言罢。
他摇摇头,破空离开,目光望向遥远南方:“宁墨离冷酷凶残,韩东睥睨华国大地,媲美极境——有这两人在,天下无人胆敢再小觑青山宗。”
……
十月初旬,阳光高照。
秋季时节的江南市,空气泛着一丝丝凉意,安逸稳定的生活,笼罩这个延绵悠久岁月的城市。
嗡嗡。
黑色红旗行驶在街道上。
车内放着广播资讯的声音,最近韩东经常听华国国际广播电台,张朦没有多问,静静坐在副驾驶座位,时而观望车外风景,时而凝视韩东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