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东暗暗告诫自己，这东西毕竟来自于冥鬼遗留，既然尚且不清楚具体作用，就不可以轻易动用。

诚然，或许灵感需要。

但若是与灵感合二为一，究竟有什么影响……韩东不敢尝试，这是一个正常人对未知事物的警惕感。

譬如灰白气流。

最开始收获灰白气流，其实韩东内心有抵触。任由外来事物融入身体，即使有强化奇效，也属于极其危险的尝试。

因为他不知灰白气流是什么。

因为他不明白灰白气流的来源，是否会改变身体形状，亦或改变生命本质，更甚者篡改思维意识——他不再是他，世上不再有韩东。

幸运的是。

这些假设没有发生，随着时间流逝，韩东确定了灰白气流的本质。

“当初我弱小，没有选择。”

“弱小之时，遇到机会，根本没有选择，必须不惜一切的抓住机会！”韩东看着银白光珠：“如今我不再弱小，我有了选择权。”

何谓强者，亦或者有了什么特质才算是强者。

无论现实社会，还是武术世界皆有相近定义……但韩东窃以为强者的本质，应该是具有选择权！

弱者，有说不的权力。

强者，有说不的能力。

“这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