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。

继续看着。

韩东察觉到了师尊宁墨离的发青脸色有些缓解，虚弱生息开始稳定，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。

但可惜，张至尊无以为继，沉重的叹了口气。

嗡嗡！

银色内元回到体内，宁墨离的苍老身躯落在沙发，稳定生息再次变得摇摇欲坠。

韩东急了：“张至尊。”

“抱歉。”他声音低沉：“我没想到宁墨离这么大的魄力。内元全数传给你妹妹韩茜，在韩茜体内形成类似于周而复始的圆满架构。哪怕还有一丝内元，我都能唤醒他。”

什么！？

韩东脸色难看。

有惭愧，有压抑，唯独没有绝望。因为张至尊话音未尽：“其实宁墨离活着很痛苦，我为他重塑身躯，终究只是普通血肉之躯。而极其庞大的灵念，将会导致身躯不堪承载。”

“所以。”

“他活得很累。即使为之续命，终究撑不了太久，最多四五年。”

张至尊的沉重声音，回荡客厅，愈加显得氛围沉重，甚至始终转动指针的墙壁钟表都在定格，指针微晃。

韩东咬了咬牙，没再开口。

他没理由再求助张至尊了，帮助青山宗属于恩德，不帮也是正常。

“但你不必绝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