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以前对黄鹊的虐待，她心生寒意，几欲崩溃。

“黄鹊的师尊是韩东！”

“那位青山宗韩东啊！”

坐在副驾驶座位，这养母望着车窗外的凛凛寒风，凛冽冬夜，吓得浑身冰凉。

沉默。

车内弥漫沉默。

足足过了十分钟，盯着手机屏幕的养母抬起脑袋，声音嘶哑，仿佛寻求安慰：“你说说。驱逐国境会有什么后果……应该只是韩东立威的方式吧？”

“立威？”黄鹊爸爸摇头：“华国国境最安全，离开国境就是九死一生，更何况还是驱逐出境？”

众所周知，华国已经清扫完毕。

偶尔有幸存的妖魔鬼怪，也无非是孱弱不堪的寻常妖魔鬼怪。

可在国境之外，遍地危机，时有将级妖魔鬼怪的出没，根本存活不了……更且遑论驱逐出境。

“驱逐出境？”

“你为什么多次强调这个？”养母感到疑惑。

回应她的，只是一声轻叹：“青山宗韩东宽厚仁慈，不忍多造杀孽。可你要知道，这些人已经触犯了武术世界的原则底线。”

“韩东给他们一线生机。”

“但并不代表其余习武人士全都认同这个方式……我料想，或许有人已经趁着夜色出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