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墨离愣了一下：“有什么区别吗。”

“……”

晟雷尊者吐了口气，颇感无语。

显然，宁墨离跌落凡尘，用词习惯与正常法境截然不同，更加偏向当今互联网时代的用语。

“好吧好吧。”晟雷尊者拉着宁墨离飞向前方：“先别讨论这个了，我们尽快前往武术宗盟议事厅。”
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
“我们的人造卫星，发现了地外文明的圆盘形状宇宙飞船，韩东正在外太空与其对峙。”

一问一答，宁墨离渐渐了然。

原来在他昏迷的日子里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，世事变幻莫测，曾经还需要他暗中庇护的徒弟韩东，已经成为了当今世界第一人。

这个落差，着实巨大。

宁墨离的褶皱老脸为之动容，暗暗琢磨自己该用什么态度，不能太漠然冷淡。

不然。

韩东一巴掌拍过来。

自己这条老命岂不是白白浪费了。

“咦？”

“不对劲儿。”宁墨离心中猛然跳动两下：“我对生死早已看淡，对生命生活没有任何期盼，怎会畏惧死亡？”

他隐约有点明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