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灰白气流还是疯魔态，根本原因皆在于灰白气流。

毕竟没有灰白气流的影响，也就没有疯魔态。

想到这，韩东略微皱眉：“若是归根结底，一切都在于灰白气流。”

他忍不住沉思，灰白气流应该是命运痕迹的残留，恍如时光流逝造成的腐朽。

只不过。

时光腐朽无法提炼，而命运变迁的残留痕迹，却能显化灰白气流并且被他融入体内。

唿唿。

湖面雷霆微动，清凉微风吹过韩东的平淡脸庞，没人知晓他正在晋升灵魂意念的星光级三重恒光。

偶尔有人经过，牵着宠物。

也有清扫垃圾的智能器械，发出嗡嗡的响声，绕着长椅，将草屑灰尘全都清扫一空。

韩东没理会：“所有事情的开端尽在那一个三月初春的午后，我坐在教室靠窗第三排，前世记忆冒出，同时获得感应灰白气流与吸收灰白气流的能力。”

等等！

前世记忆！

韩东心灵一颤：“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只有五年，短暂至极，关键性信息不算太多，但却勾动源自灵魂深处的情绪，令我心生大恨。”

因为恨意，他才疯狂习武。

因为这些记忆，他才明白平凡的难能可贵，与力量的弥足珍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