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便是如此。

生命个体通过修炼进化，达到弥足高深的境界后，完全可以凌驾科技之上。

“师尊？”

定睛一瞧，韩东皱了皱眉。

门口赫然站着宁墨离，身躯笔直若高山，浑浊眸子藏着一点点柔和，那双干净整洁的黑布鞋，外套则是略显陈旧的黑色皮衣。

“咝。”

宁墨离吸了口烟。

褶皱老脸还是那么冷漠，一身打扮以深黑色作为主色调，那耷拉眼皮渲染似沉默似宁静的厚重气魄。

不过……

远远看起来……

就好像古老凶兽盘踞苍穹，即将苏醒，睁开昏暗眸子。

毫不夸张的形容，若有陌生生灵在此，恐怕要瑟瑟发抖的吓个半死。仅仅只是宁墨离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机，便有惊心动魄的滋味，令人感到天昏地暗的恐怖降临。

但落在韩东眼里，却有久违的难言熟悉，更有一如既往的亲切感。

“唉。”

“师尊依旧老样子。”

众所周知，神经病人思维清奇且思路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