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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却偏偏不准我进入核心层。”

“可恶,可恨。”花锡达每每提起这个情况,胸口忿忿似燃烧:“区区太初怎配成为人族核心层,我花锡达境界不算精湛,毕竟是堂堂正正的人族天王,居然进不了本族核心,到头来不如那些太初。父命大过天,大过我这天王身,我这当儿子的,倒想掏出那老货的心,仔细瞧瞧什么颜色!”

这叫他如鲠在喉,难以释怀。

宙合境之后,天资被固化,太初永远是太初,至高席位,终生无望。亘古天王却不同,好歹有那么一丝丝登临至高的机会。

要不是父亲有命,花锡达早就离开执法阁,随便夺取一个被太初享有的核心层位置……只是父命难违,谁让他的亲生父亲在儿子之前,一举登临至高。

亘古天王皆平等!

奈何又是至高,又是生父,双重压迫令花锡达始终恪守父命——父要子亡,子不得不亡!

“呵呵。”

“在世天尊们才是真正掌舵人!”

对常人而言,生父是至高,实乃天大福分,想都不敢想的运道,哪有避之不及的道理。

但。

亘古天王不需要这类福分,没什么意义,反倒是弊端多多。

“倒不如孤儿出身。”

“我要这爹有何用。”花锡达一直对此不满:“执法阁负责编撰疆域律法、手握审判职责,依然改变不了尖端机构的本质。唯有三大殿堂,至高无上。”

花锡达也算当今人族最憋屈的亘古天王。

而此次针对韩东,不经过殿堂授意就给韩东考验,其实是花锡达故意为之。一方面是因为生父暗示,他亲生父亲隶属荒古派系,一方面则是向殿堂表示不满,除此以外,还有诸多因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