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喜整个人呆住。
片刻后,谢礼松开手,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,“没有正常人能接受我们,林小喜,你想孤独一辈子吗?”
林小喜喃喃:“我不想……”
清莹把陈靳寒刚扶到床边,就被他压在床上。
她的力气虽然变大了,但他的更大,将她压得死死的,完全起不了身。
“哥哥,你起来一下“清莹试图推开面前的铜墙铁壁,可陈靳寒似乎真的醉了,按住她的双手,不叫她乱动,然后封住她的嘴唇——
这样亲密的举动,显然超越了正常兄妹之间的界限。
清莹起初发懵,后来慢慢反应过来:是不是她嘴唇上还有血,所以让哥哥犯糊涂了?
原来不节制的饮血真会让人神志不清么?
唔……好痛,他在咬她。
咬了一下,又像给予她安抚似的轻轻舔舐,缠绞舌头,再近乎贪婪的吸吮甘霖,一遍又一遍,周而复始。
清莹很快被吻得头脑空白,呼吸也急促。
身体的反应既陌生又奇怪,像被浪潮拍打,心惊胆战的慌乱,等到他的吻辗转离开,开始缠吻她的脖子,手也覆上丰盈,隔着单薄的衣料蹂瞩顶端处的两朵落蕾,奇异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呻吟,这样太奇怪了,真的太奇怪了,清莹终于求饶:“哥哥,不要”
陈靳寒的身体微微一僵,抬眸看她,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。
他单手支撑起身体,抬起另一只手按了按眉心,低声叹道:“我以为在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