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羲说:“现在查清楚李云意没死了吧,要是揭过此事,我还念你们李氏的好。”
李恪说:“要是不放呢?”
“这种牢关得住我吗?”
李恪知道一个女子没有一分卑下之感,这是强大的自信,自信背后是实力。
李恪也有小算盘,忽说:“我并无恶意,反而很敬佩尹姑娘的武功和人品。”
尹羲倒有一分好奇:“这倒新鲜了。”
李恪道:“世上不缺乏有才能的人,无论文武。但是一个超越别人很多的人才往往不太克制,姑娘的克制并不是别的人才的那种对高官厚禄有所求。一个对高官厚禄有所求的人才都好驾驭,一个对这些无所求的人才是无法驾驭的,除非你自己愿意。”
尹羲听了这人是有几分意思,说:“你想说什么?”
李恪道:“我想说,做你的朋友比做你的主人一定要幸福得多。”
尹羲笑道:“不,做我的主人也挺幸福的,只不过要做我的主人可不容易。”
李恪问道:“那我能做你的朋友吗?无关风月。”
尹羲想了想说:“我爹官居尚书左仆射,我跟你交朋友不太合适。”
太宗正当盛年,为人臣子的与皇子过从甚密绝对是一个忌讳,何况是和身份最尴尬的一个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