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正是脏唐臭汉中的脏唐时期, 哥哥霸点弟媳, 儿子摸了老爸的女人, 老爸抢了儿媳这些事不稀奇。本门门规中也没有规定辈份不同不能一起双修,可是在本派内师伯爱上了师侄也是稀奇事。
公孙凌说:“我听陪着她就好,我暂时不想别的。”
赵云卿也做不到为自己的师兄和自己的徒做媒,赵云卿也知道这样下去,公孙凌根本就没有机会。
赵云卿说:“过几日, 我先回玉华派, 你陪她去扬州吧。”
公孙凌苦笑, 说:“你也不必这样。我……我知道……她心里没有我, 她只是把我当师伯。”
赵云卿肃然质问:“你既然知道,为何不肯接任掌门?大师兄,你没有试过,你是不会死心, 堪透情关的。如果不行,你回来告诉我,我会安抚好她的。”
于是他们离开洛阳时分了两路,赵云卿称想早日回玉华派帮着师父处理一些派务,尹羲还以为赵云卿想通了计划接任掌门之位,自然不会拦她。
尹羲要去江南找陈硕真的计划也不能半道而废,现在就变成了公孙凌和她两人同行了。
尹羲将寄养在洛阳的大宛名驹给了公孙凌,他这回没有推辞。
两人沿着运河旁的官道南下一路顺利,只不过公孙凌也不知道跟她说什么,他完全不懂怎么换一个角度去和她相处,也不懂讨女孩子欢心。公孙凌自己生自己的气,只有脸仍然冷得如南极冰川一样。
这夜八月初十,他们歇在驿站,尹羲洗了澡后一时还睡不着,穿着一身便服袍子出了屋,只见廊下白衣男子正望着天上的半轮明月发着呆。
他的样子十分落默孤独冷漠,他听到尹羲出屋来的声音,才被惊到,转头看了她一眼,又转回头看天空。
尹羲奇怪地看向天空,说:“师伯,今晚没有帝流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