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奇了怪了,不年不节的,她打发你回乡扫墓做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龟公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,媚笑着示意君子游靠近些,在他的耳边悄声道:“这不是,绮凰姑娘这些年也攒了些银两,在京城的名声虽然不怎么样,总归是想在故乡有一席之地的,所以……”
君子游拖长调的“哦”了一声,“原来如此,是想立牌坊啊。”
这话一出,引来哄堂大笑。
围观的民众看热闹不嫌事大,纷纷说些什么“还真有婊-子立牌坊这种奇事啊”,“活久了什么都能见着”之类不堪入耳的话。
君子游示意众人息声,绕到了跪着的两人面前,对谭九龄与他身边的师爷一拱手。
“这份证词还请记录在案,虽与此案无关,却是跟绮凰姑娘的死脱不了干系。今日我们只审绮凰姑娘的妹妹……说到这个,罗玉堂,你的夫人名唤……”
罗玉堂一听自己被点了名,受了惊吓似的一抽,赶紧回答:“李氏,名玉兰。”
“那便是罗李氏玉兰被害一案。听了二位的证词,在下心中现在只有一个疑惑,罗玉堂,你是怎么知道绮凰姑娘的阴谋的??”
“这当然是……”
“嗯,当然是?你说啊,在下洗耳恭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