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大的人了,还弄得如此脏乱,赶紧出去洗干净了。”
刘弊疼的两眼流泪,连说带比划的算是让黎婴明白外面出了些事,后者还当是小侯爷秦南归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相府,带人找上门来了,出去一见只有江临渊和半死不活的君子游,算是傻了眼。
“你们……”
“下官参见相爷,贸然打扰,还请相爷见谅。”
“别说什么打不打扰,他这又是怎么了?莫不是在相府受了伤?”
“相爷误会了,大人昨夜染了风寒,今日还没好利索就来拜访相爷,便是因为记挂案情,实在放心不下,担忧会有新的受害人出现,这才带病前来。”
黎婴看了眼君子游的状况,的确不大乐观,颧骨上还留着方才被打的青痕,脸色又是失血的苍白,着实可怜,便吩咐人先把他带下去照顾了。
而当初中了探花后,江临渊是明确拒绝过相爷拉拢的,没有君子游在旁陪着,与人相谈总会觉着尴尬。
“不必在意从前的事,人各有志,没什么好勉强的。”
“相爷大度,下官自叹不如。”
不过黎婴也没有把人招呼到会客堂中详谈的意思,信步到了自己打理得中规中矩的花园里,看着满庭美色,心中不悦也有所释然。
“两起案子都与相府有关,莫说你们,换了皇上知道这事也不免奚落我几句,自家门前发生这种事,总归有监管不力的过失,还因此牵连缙王,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