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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早已过了可用‘幼童’来形容的年纪,说到底,案中两名死者与他也没什么关系,未免牵强。如果真要说是什么人造成了这次的悲剧,我宁愿相信是……”

说到这儿,他拉过萧北城的手,冰凉的指尖在那人掌心里划下了两个字,写的分明是“西南”。

西南商行,定安侯府,果然还是回到原点了吗。

“一点线索和证据都没有,真亏你敢说啊。”

“那必然敢说,要是有真凭实据,现在都可以上门拿人了。让我困扰不解的是那些看守在相府外监视动向的可疑人士,盛世京华,难道只是个警告吗?”

想到自己挨的那一拳,君子游就觉着委屈,连喝了几口苦药压了压,才算舒坦。

对方铤而走险,不惜在相府门前做这种事,说单纯是要给君子游一点颜色看看,倒也不大现实,这样的做法倒更像是冲着黎婴去的。

“莫非是想败坏相爷的名声?相府上任管家的儿子遇害,乃是他管教不严,府邸附近又有幼童遭人杀害,又是他失察之过。只这两桩案子就能让他口碑大跌,失了民心以后,再没了皇上的信任与王爷的帮衬,就算身为一国之相,被绊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,所以……”

“你又知道了?”

“那必然。我有个险招,不知王爷可愿一试。”

“你是想说,富贵险中求?”

“非也,民间有句话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要想钓出这条深藏海底的大鱼,就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