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碰,那人可就不撒手了,按住他的手腕令他抽身不得,只得乖乖贴在他身上。
举动的意味非常明显,要是不能让他心满意足,今夜可就谁都别想睡了。
于是君子游稍稍仰头,凑到萧北城耳边,轻舐了他的耳垂。
“王爷,我来帮你。”
“不是还疼着,这便忍不住了?”
“那里不成,总有成的地方。”
他掀起被子蒙住了头,一路向下,齿间咬着衣带,令两人都是衣衫大敞。
屋外雷雨大作,帐内良宵温存。
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等屋里动静息了,柳管家抱着被子前来问候是否需要加暖,见君子游披衣下床,悄声讨了把纸伞,便把自己来时用的那把递了过去。
等那人走远了,又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,在床边多铺了层垫被。
“王爷忧心,何不去看看,从别人口中听来的,总归不如自己亲眼见的。”
装睡的萧北城懒得睁眼,面不改色道:“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本王太了解他了,比起听了不快,倒不如一无所知。”
“真的是这样吗?那王爷您为何起身了。”
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做了丢人事的萧北城不屑的一瞥,柳管家只得息声。
嘴上说着嫌弃,身子倒是诚实的很啊。
连廊重檐之下,萧北城远远望见君子游的背影,点起烟来,无奈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