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北城点点头,把点心递给沈祠,让沈祠切成小块递给疯汉,看疯汉狼吞虎咽的吃下了,又问:“你是个要饭的,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饭,有饭吃。”
“是谁给你饭吃的,又是谁让你留在这里的。”
疯汉这下不说话了,看着沈祠手里的点心,舔着嘴角,显然是馋着,又不知如何表达,急的直跺脚。
沈祠又道:“说不出来的话,你给比划比划也行。”
疯汉一听这话来了精神,踮起两□□叉站立,拈着兰花指,一手高举过头顶,另一手则端在身前,显然是伶人唱曲儿时的站姿。
光是这样还不够,他身子前倾,将腰胯顶了出去,一腿翘在另一腿的膝头,竟然甩着两手蹲了下去。
沈祠见了大惊:“王爷!这是……”
“卧鱼。”
一种难度极高,对身体的柔软度要求极高,戏剧中伶人时常表演的动作。
“这个人,难道会是……”
二人愣了许久,疯汉见自己麻烦了一遭还没人张罗给他吃的,显得不大开心,便从沈祠手中抢了块糕点,塞进嘴里囫囵吞了下去,不小心噎住了差点背过气去。
沈祠赶紧给他喂了几口水,见萧北城神色复杂,便知此人来历定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