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银锭瞪着别开目光,&—nj;言不发的宁交子,咬牙切齿愤恨道:“要不是他害死了元宝,我才不会……”
“大哥你才没资格说我!那天游湖是你提议的,带我们出去的人也是你,你怎能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?”
“我带你们出去,可不是要你杀了他!元宝落水,你敢说自己&—nj;点责任都没有吗!”
“那大哥你又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吗?元宝落水后你像只兔子似的跑走了,根本没想着救人,是我拉着船夫下水去捞元宝的,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我又不会水,下去也是个死,去别的地方叫人来有什么不对吗!”
“等你找来人,早就出事了!!”
听他们你&—nj;言我&—nj;语的吵着,谁也不甘示弱,萧北城是脑仁儿生疼,赶紧让他们住了口。
待双方情绪都平静了些,他才问:“听你们的意思,这火似乎是憋很久了,难道在宁元宝出事后,你们还没碰过面吗?”
宁银锭点点头,“事发后,父亲大发雷霆,将我们各自关在东西两座厢房里,要我们闭门思过,连元宝灵前都是错开时间去上的香。”
这就奇怪了,看这意思,宁大仁明显是怀疑过两个儿子的,可他为何会隐瞒此事呢?
萧北城借故离席,让沈祠好好看着那两个不懂事的孩子,生怕他们再吵起来,把驿馆掀个底朝天。
他出门叼着烟杆,对墙外听了半天的柳管家道:“可发现了什么。”
“算不得发现,只是怀疑,您觉着他们真的是&—nj;同长大的兄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