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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府毕竟是当地的大户,一般人也是不敢惹的,肖大爷只得从自家田地里采了几斤果子,送上门去给人赔礼,却被苏清河拒之门外。到后来这些东西又送到了君家私塾,君子游也不肯收,两边的梁子就算结下了。

所以说到肖崇被飘吊子附身死了,君子游只觉着他是恶人得了恶报,简直大快人心。

不过有人不明不白的死了,到现在都没个解释也说不过去,既然扯上了关系,总归是要查查的。

君子游先记下了这茬,又问:“除了肖崇以外,还有什么相关的案子吗?”

刘伯掰着手指头给算了算,“还有村口钱豆豆的爹,去年冬天没的,周万福的弟弟,今年开春没的,还有就是刚入秋那会儿,王寡娘的弟弟也走了。这三个人都是上吊没的,可真够邪门儿的。”

张十三娘又道:“说来也奇怪,我家那个疯舅舅在王寡娘弟弟没的那天晚上也出门闲逛了,回来之后还说些疯话,说什么看见鬼索命啦,看见飘吊子把人吊起来杀了之类的话,我都不敢听呀,赶紧塞了个馍,堵住了他的嘴。”

“哎,那不对劲儿啊,不是说飘吊子撞见在外闲晃的人都会带走嘛,你那舅舅咋一点事儿都没有哇?”

“谁知道呢……”

他们口中死的这几个人,君子游略知一二,都是些不务正业的混混,常凑在一起欺男霸女,村里人见了就头疼。

难不成,这飘吊子也是个除恶扬善的好鬼?

君子游客套几句,把人送走了,便拄着根棍子去到了老榕树下。

晨间下了场清露,地上湿润,昨夜留下的痕迹都浅淡了不少。

他俯下身来用手比划了一下,还是不知道这东西的来路,甚至连真身都猜不出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