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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,便有劳白师爷了……”徐氏白着一张脸匆匆告退,慌慌张张的,明显是在害怕并回避着什么。

看着她耐人寻味的反应,白烬不得不怀疑她与金万财之死有关,去看君子游的表情,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
“先生,您不觉着徐氏有些可疑吗?”

“现在证据不足,怀疑谁都是一厢情愿的猜测,还是别打草惊蛇,她那边自有我去打探消息,暂不要惊动他们母子。至于其他的调查不可暂停,我有种预感,金万财之死只是迷惑我们的一道屏障,不把两桩案子分开调查,我们永远都摸不着头绪。”

说着,君子游喝干了最后一口茶,把披风的领口紧了紧,绑起丝带时才想起自己吩咐沈祠做的事,“对了,我命人从牢里提审了一个人犯,便是花魁案中那个把绮凰遗体藏在大红棺材里的土夫子。他在京城周边行盗墓的勾当已久,也许知道与此次案件有关的线索也说不定,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啊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就见墙头上冒出个慌慌张张的脑袋,沈祠急的走路都绊跟头,□□时脚底还踩空了,一头栽在地上,都来不及揉一揉脑袋上磕出的青包,一路连滚带爬的到了二人身前,气喘吁吁的刚开口,就被君子游捂住了嘴。

“你要是敢说那个土夫子死了,今儿个我就扯烂你的嘴。”

“不不不……”

“那你这么着急是赶着做什么。”

沈祠已经猜到他下一步的举动,捂好了脑袋才敢说:“先生,那、那个土夫子他……跑了。”

白烬最先急了,抓着沈祠质问:“你说什么!顺天府大牢森严,连只老鼠都难跑出去,怎么可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