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侯府侍卫一左一右同时押住桓一,令他动弹不得,而后狠狠一脚踢在他膝弯,使他整个人向前栽去,跪倒在地,被压制着再难起身。
“秦之余!你想造-反吗!”
“你只是皇上的走狗,而不是皇权的执行者,就是杀了你,皇上都不会因为死了条可有可无的狗而伤心难过。”
桓一冷笑着回击:“那里面那位呢?同样是狗,他的处境可不必我好到哪儿去,甚至所做之事还比我多了一条……以身侍君。”
最后半句,他是凑前了些压低声音说的,侍卫十分粗暴地将他扯了回来,秦之余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。
“他吃苦遭罪,你也别想好受。”
话音刚落,房内又是一声痛极了的呻-吟,秦之余眸色倏然深沉,又是两个巴掌,打得桓一满口是血。
“听见了吗,你敬爱的侯爷哪怕朝不保夕,待朕出了这个门便是生死未知,也愿为你报那一箭之仇,甚至不计后果地得罪了桓一,连前途都不要了,真是令人羡慕。”
羡宗拉开了林溪辞咬在齿间的手腕,抚着上面凹凸不平的伤痕,猝然使力,疼的那人冷汗都流了下来,硬是咬牙没有叫出声,双唇都抿白了去。
“这样都不肯叫,你是想给秦之余留条活路吗?在你心里,他就这么重要?”
惩戒般的一顶,林溪辞难忍痛楚,挣扎着欲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羡宗,歪着头,将痛苦的神情掩藏在了烛火的阴影下。
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喘息也愈加急促粗重,心跳也越发快了。
察觉到他的反应不大对劲,想到他仍有旧疾在身,羡宗心软,怒气顿时消了,抽身而退,愧悔万分将他抱在怀里,心疼地揉着他汗涔涔的头发,贴着他的额头,让他靠在自己肩头,为他揉着后心缓解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