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放一炮,等着傻狍子自己出来挨刀。”
那人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,便在他腰间捏了一把,君子游嘻嘻哈哈地挺起身子,笑道:“《肆野事》中就记载渤海国特有的一种形似鹿的食草动物,名叫‘狍子’。这种动物喜欢深藏山林,在雪地里跑得极快,警惕心又很强,很难找到踪迹。但它们天性却有些呆傻,一有动静就会按捺不住好奇心出来一探究竟,便有那经验老道的猎人想出了放炮诱捕的法子,等着他们自投罗网。”
萧北城没觉着狍子的天性有什么好笑,倒是被他声情并茂的说明逗笑了,稍微使了点力捏着那人的下巴,调戏道:“所以你看我们这两个等着猎物自投罗网的猎人,像不像两个老奸臣,一边做着刺激的事,一边盘算未来江山该交在哪个傀儡手里。”
听了这形容,君子游可不乐意了,“老奸臣可做不了这么刺激的事。”说着狠狠动了一下,结果是把自己爽到了失神。
江临渊来叫人的时候,还没推门,就听里面传出一阵“嗯嗯啊啊”的动静,“王爷,这姿势真的……真的……”
“嗯?真的什么?”
“我是说……啊!”
“说实话。”
“实话实话,我、我喜欢……”
吓得江临渊赶紧缩回手来,生怕这妖火烧到他身上,容易性命不保,忙逃命去了,等他回去相府自己也泄了火,舒舒坦坦地回来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。
萧北城不知去做了什么,只留下君子游一人,吊着条胳膊,艰难地把衣袖套在打了夹板的伤臂上,江临渊是想帮他又不敢碰他,担心下一刻缙王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,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就要取了他的狗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