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意正浓,就在君子游盘算趁着萧北城身子不适,在他身上揩几把油时,屋外便有人出声打断了他的妄想:“大人,司夜点名说要见你。”
光看萧北城那嘴皮子动的幅度,君子游就知道他要骂人,抢先一步捂住他的嘴,朝人灿烂一笑:“放心,我去去就来。”
这个人的鬼话要有一句能信,萧北城现在都不至于躺在这里,他抓着那人的手宁死不放,君子游拿他没法,心道堂堂缙王,挺大一人了,怎么还耍上无赖了?
无赖归无赖,说到底,无赖还是只有无赖能治,于是他十分不要脸地低头在萧北城少见的苍白的脸上、唇上、喉结上各吻了一下,就在对方身子发软,快要进了状态时,狠心抽身。
不过他的报应来得比馊主意还快,转身想跑,却忘了自己也被麻药迷得丧失了行动力,软趴趴地倒了下去,只能无奈又无助,也很丢面子地喊一声:“临渊!进来进来……”
自从之前不巧碰见这两人亲热,江临渊就再也不敢贸然进他们的房了,伸腿之前都得先好好想想现在里面有几个人,穿没穿衣服,事前还是事后,自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说实话,开口的人是君子游这点让他有些摸不着底,总觉得进去就得是一场恶仗,好在他知道萧北城的伤势,好得再快应该也没有打死他的力气,心下多了些底气,便推了门进去。
果不其然,床上躺着一个,地下趴着一个,两个残障人士,都是生活不能自理,需要人加倍关心。
江临渊一眼就看出了情况,捞了君子游就跑,根本顾不得背后萧北城有气无力的虚弱抗议。
……估摸着等缙王好起来,自己的好日子也就过到了头吧。江临渊苦涩地想。
“你们审出了什么结果没有?司夜什么状态,都交代了什么,愿意配合吗?怎突然要指名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