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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都还没说完,陆随风就觉着眼目一眩,再难保持清醒,翻着白眼便栽了下去。

临合眼前最后看到的景象,就是金阿宝哭着丢掉了那还沾着他血迹的大石头,手忙脚乱地确认他死了没有。

……这小子,到底是哪边的?

沈祠蹲在地宫入口前,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,瞧着是有些好奇,想前去一探的意思,可惜胆子就那么点,只敢躲在萧北城身后往里张望,真要他上,他可就蔫了。

他转过头来,郑重其事地望着萧北城:“王爷,我觉着不成。”

那人有些好笑,便板着脸问:“怎么不成了?”

“您看啊,咱们烧了半天柴火都不见熏出个鬼影,那土夫子说得对啊,这下面太大了,用笨法儿肯定不成。”

“听你这意思,是想出有用的法子了?”

“那当然!咱们就把这土夫子吊在洞口,杀鸡给猴看,要是晗王真的在乎他,肯定会来救……”

难得他学会了句俗语,虽说没用对地方,在萧北城听来还是足够感动,正想着他是不是被自己蠢到,以至于后半句话都说不出了,就见沈祠突然脸色煞白,眼巴巴地瞅着他,嘴唇抽动着,半个字都说不出了。

萧北城还没来得及说出数落他的话,就听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叫,循着其中一名亲卫手指的方向,他看向沈祠颤抖不已的胳膊,只见一只青灰色泛着死气的手正搭在他腕上,碎裂的指甲缝里积着淤泥,皮肉已经腐烂,伤口还隐隐能看到蠕动的白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