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北城立刻反驳:“炀帝也曾为一赏琼花而修建大运河,滥用民力,穷奢极欲,短短二十年就覆灭了隋朝,有了前车之鉴,你难道还不知注意吗?”
“缙王怎能把陛下与炀帝混为一谈?炀帝在位时频繁征战才致天下大乱,如今国泰民安,正是未雨绸缪之时,王爷怎能这点儿远见都没有?啧,可惜可惜。”
君子游说得煞有介事,且一语道中萧北城痛处,当即驳斥道:“不修!劳民伤财!”
少卿也不甘示弱:“修!功在千秋!”
两人一言不合就在大殿上当着百官的面吵了起来,黎婴本就有些不适,被他们吵得更是脑仁生疼,无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座上的萧君泽:“这都不管管,明天他们还不得骑在你脖子上撒野?”
萧君泽委屈巴巴地:“相爷也不看看情况,朕哪儿敢说话……”
黎婴心道也是,这两人自从大婚之后就彼此瞧不上眼了,也不知是到了倦怠期,还是纯粹把床上解决不了的事搬到朝堂上解决了,从早到晚吵个不停,这不是闹么,要那些至今单身的年轻官员如何作想?
萧北城忍无可忍:“少卿最近不知是吃了什么枪药,处处针对本王,明知是黑也要说白,明知是一非得说二,一天到晚唱反调,国库里那点银子还不够你折腾的,怎么,就这么想搞事?”
“王爷此言荒谬,下官也是为大渊的江山社稷着想,您可以与下官政见不合,但不能侮辱下官的为人。”
萧君泽只觉脑壳都要炸裂开来,暗自庆幸着当初君子游谢绝了加官晋爵的封赏,至少现在他们夫夫吵架时还会顾及身份之差,不吐脏字地文斗,出了宫门之后指不定动不动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