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艳听急了,深怕林琴信了,忙不迭狡辩,“乱说什么呢你,宫寒是医生给的结果,关我什么事?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找茬的。”

林琴已然震惊地楞在了被窝里,虽然盖着被子,却觉得浑身发凉、发寒。她很信任刘艳,不信她会这么做,但她也信芮念儿,这是个真挚的孩子,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定是有了发现。

可是刘艳害她,怎么可能呢!

从学校相识至今,她对她的好,都是假的,演给她看的,这怎、么、可、能!

三观的颠覆的确需要时间消化和接受,真相往往是血淋淋的,可必须面对。

没一会儿,林琴掀开被窝坐了起来,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刘艳,希望她能给她解释。

刘艳哪会承认,承认就代表她和傅志博再没可能,她才不蠢,她要做傅家太太,做个有钱人,做他们村里嫁得最好的女儿,家人的骄傲。

“林琴,你可终于知道出来了,赶紧管管你家表妹吧,看看她都说了些什么,我刘艳什么人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
刘艳对林琴向来这般颐指气使毫不客气,但好起来又非常非常贴心,以至于被林琴认为这是真性情,不做作。

但芮念儿的话动摇了她的认知,她不想相信,却也没法彻底不信,就这般盯着刘艳,满目殇色。

“你这么看我做什么?所以你林琴他妈的信一个一年见不了几次的表亲,也不愿信天天和你待在一起的姐妹?”

“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