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哭丧着脸道:“妈妈,不好了,崇安王来了,指名道姓地要听颖儿姐姐弹曲儿呢,颖儿姐姐不在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崇安王?屋里的三人俱是眉头一跳。
崇安王江越,字泊言,二十有四。
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,几乎被当今圣上当儿子养大,风流成性,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。
老鸨跺了跺脚:“真是要死了!”说着,对三人陪笑:“官爷,不好意思,奴家先去处理一下。”
温玄点头默许。
老鸨还没跨出去,就听见了一声轻佻悦耳的声音:“妈妈,你藏着颖儿不让本王见可不够意思。本王每年往你们春江花月夜砸了多少钱?”
话音刚落,一个穿着富丽堂皇的男子走了进来,男子面若冠玉,一双桃花眼柔情似水。
“小皇叔。”江季白斜着眼睛叫道。
江越闻声停下,一抬头就看见江季白阴恻恻地望着他,他当机立断,转身就跑!
结果被江季白眼疾手快地揪住了后脖领子。
季白就用右胳膊拐住了江越的脖子,冷笑道:“小皇叔,你跑什么?”
“大…大侄子。”江越被勒的喘不过来气:“你这…成何体统啊!”
江季白松开他,质问:“你上次为何向我父亲告状?”
“天地良心,本王可没有,本王不过随口提了下,谁晓得你父亲对你如此严苛,青楼都不让去。”江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,义正言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