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白揶揄地看着江季白。
江季白忍无可忍地朝温白头上敲了下,道:“他是拓拔嘉誉。”
温白懵了下:“啊?”
江季白重复道:“拓拔嘉誉!”
“哦~他就是拓拔嘉誉啊,怪不得叫阿誉呢,这么说——”温白顿了下,有些惋惜道:“那我那天见到的就是拓拔嘉柔吗?齐国第一美人,唉~没仔细看。”
江季白不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温白又疑惑道:“拓拔嘉柔,不是说陛下想把她纳入后宫吗?怎么会出现在掖庭?噢!对啊——”
温白恍然大悟道:“陛下可是她的亡国仇人,她肯定不愿意啊,所以就被发配到掖庭了。”
江季白警惕地看了眼四周,没有动静,叹道:“皇上在他们周围安排了暗兵,时刻都注意着他们的举动。”
所以,为何拓拔嘉誉总是被打?说不定就是皇上授意的,故意逼拓拔嘉柔妥协是吗?
温白张了张嘴,又闭上了,脸都憋红了,江季白无奈道:“四周没人,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温白深呼吸一口气,不平道:“陛下也…太小题大做了吧?那可是暗兵…”温白原本想说的是陛下也太不要脸了。
江季白耸了耸肩,往前走着:“你还是留意些吧,和拓拔嘉誉保持些距离,也…不是不让你帮他…你好歹注意些方式,别把自己折进去。”
“噢~江季白,”温白又笑眯眯了:“你在担心我?”
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被温白一下子给搅没了。
江季白道:“我是担心你给我惹麻烦,万一你有事了,我还得费事救你。”
“那你为何要救我?”温白无赖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