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文政评价道:“那就是他还不饿,饿了嘛,只要他不想死,自然会吃的。”
温白反驳:“你这话多没人情味,要是你媳妇儿不吃饭,你也这样说!”说完,温白回身对不远处的常夫人道:“舅母,我随口一说,绝无冒犯之意。”
常夫人含笑:“无妨。”
常文政细细思索起来,温白为何要用媳妇儿来打比喻,这小子脑子不好使吧。
他道:“你担心也得有个度,我听你哥说,为了他你都夜不归宿了,这样下去,他没毛病也得被你惯出毛病来了。”
“我乐意。”温白扬了扬下巴:“他如今不好受,我自然要惯着他了。”
“人生啊,许多坎儿还是得自己跨过去的。”常文政敲了敲温白的小腿:“站好。”
温白想着常文政的话,蹙眉道:“话虽如此,可他自己过不去啊。”
“那你能替他过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倒不如给他时间好好想想,你整日在他眼前晃,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加没用。”常文政道。
温白挠了挠头,继续苦恼:“可他有时间都去喝酒了,哪来时间想想啊。”
常文政伸了个懒腰,讳莫如深道:“喝酒啊,是个想问题的好法子。”
“啊?”
“不说他了,说你。”常文政努了努下巴:“我听说你小子最近老往户部跑。”
“啊…”温白顿了一下,语气如常:“我那不是最近被调到了都官司么,户籍上的事,自然要常与户部来往了。”
“原来你是为了公事。”常文政叹气:“我还当你是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比如说户籍造假什么……”
温白矢口否认:“当然不是!”
常文政点头:“好吧,本来还想告诉你如何做的。”
温白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