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白虽说看着夏侯离溪别扭,可毕竟是江季白的朋友,他抱拳颔首:“在下…林志,兄台如何称呼?”
“林兄弟你好,我是夏侯离溪。”夏侯离溪点头招呼。
温白乐了:“利息?你很爱钱吗?”
夏侯离溪笑道:“钱财乃身外之物。”顿了下,他又道:“在下孑然一身,身无长物,就爱这些身外之物。”
“有意思,不过夏侯兄,有些事我还是很计较的。”温白摩擦着手掌,眸光微微不满。
夏侯离溪撑着下巴笑:“在下不记得何时招惹过林兄弟。”
“你为何将我们家阿白带进火坑?”温白不满:“若非我发现,他还不知要瞒我到何时。”
夏侯离溪语塞片刻,然后笑道:“都是合作。”
“合作?”
温白不依不饶:“你早知那群人是断袖,还将我们家阿白带过去,是何居心?”
夏侯离溪求救似的看向江季白,江季白拽了温白一下:“行了,方才我都同你说过了…”
温白挣开江季白,目光像刀子似的:“你不会…也对他有什么想法吧?”
“天地可鉴啊!”夏侯离溪激动得站了起来,略显失态:“我可不是断袖,我…我真是…同断袖这个词纠缠不清了。”
江季白无语了:“你在想什么?方才不是告诉你了,他是因为自己不是断袖才把我拉进来的。”
温白也不知为何自己如此,他语塞片刻,对夏侯离溪作揖道:“夏侯兄,言辞冒犯之处…还望你见谅。”
夏侯离溪无奈一笑,他刚要开口表现自己的大度,就听温白道:“只是…我兄弟如今独身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