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季白看着温白离开,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,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,他为何会对温白…有那样的情绪?
“人送走了?”夏侯离溪不知何时冒了出来。
江季白嗯了一声。
“他要的那张文书是给你的吧?”夏侯离溪用笃定的语气问。
江季白瞥了他一眼:“与你何干?”
夏侯离溪扑哧笑了,他走到窗口,看着楼下的夜市,温白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。
“你照过镜子吗?”夏侯离溪问。
江季白知道他话里有话,直接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夏侯离溪用扇子抵住自己的额头,闭目笑道:“你看他的眼神…同封崎看你的眼神差不多。”
江季白蓦地转身,他不满地看着夏侯离溪:“你瞎说什么?”
还没等夏侯离溪接话,江季白又冷哼:“夏侯老板,你是同这群人处久了,这才看谁都像那群人的吧。他是我挚友,我怎会对他有歹念?”
“歹念?”夏侯离溪饶有兴趣地重复。
江季白慌了,他为何会提到…歹念?
不,不是夏侯离溪同那群人处久了,是他自己,是他自己不正常了。
古人云: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…等事情了了,等事情了了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