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离溪沉声道:“还在昏迷…”
封崎大步跨进房门,却被夏侯离溪抓住了:“封老板,阿白是我带出来的,若你不能好好的保护他,就不要招惹他。”
封崎甩开夏侯离溪,烦躁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既然拒绝他了,就别再动什么别的心思!”
夏侯离溪看着封崎匆忙的背影,勾起了唇角,看来自己下得这剂猛药起效了。
封崎疾步走到床边,看到江季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,他呼吸十分微弱,似乎随时都会毙命。
封崎放轻脚步,颤巍巍地伸出手,探了下江季白的鼻息,然后松了口气般地缩回手。
封崎盯着江季白的脸,即使受了重伤,他的面具也不曾摘下,此刻他毫无防备…
封崎再次伸出了手,即使不摘面具就够让他心神动荡了,若是…摘下呢?他到底是什么样子?
封崎的手停在了面具上方,他犹豫了,这样做…会让阿白不开心吧,阿白不让自己看,必是有自己的原因,何必急于一时呢?
封崎收回了手,罢了,等他醒了再说吧,他相信,面具后的这张脸不会让自己失望。
封崎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,起身走了。
直到听到关门声,江季白才睁开眼睛,他扶住自己面具,面具下的眼睛里滑过一道利光。
江季白昏迷了五天,封崎每天都来探望,直到第六天,江季白苏醒了。
封崎一踏进门,就听夏侯离溪说:“他醒了。”
封崎拔腿就往房间跑,夏侯离溪又道:“封老板。”
封崎不耐烦地回身:“你又有什么事?”
“你是认真的?”夏侯离溪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