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
温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,这是哪儿?他猛地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…天呐,他不会做了什么有辱门楣的事吧?
温玄会打死他的!
温白赶紧从床上爬起来,不料起的太猛了,一阵头晕目眩。
温白扶住床沿,暗骂自己真是不该喝那么多,他停这一下冷静了下来,咦?这不是季白的屋子吗?
温白渐渐冷静下来了,既然是温白的房间,那就不可能发生什么嘛,不过…温白环顾左右,季白呢?他在这儿睡了一夜,季白没回来?那他去哪儿了?
不会又开始浑浑噩噩地酗酒度日了吧。
温白随便收拾了一下,赶紧下楼了。
刚下楼梯,温白就看见了窗边正在吃饭的人影。
冬日暖阳从窗外洒进来,给窗边人镀了一层柔光,那人手持茶壶续了杯茶,举止一片文雅和清贵。
可惜了,温白叹气,江季白为何就不是女孩儿呢。
“江季白。”温白走了过去。
江季白略显诧异:“温白,你怎么在这儿?”
温白顿了下,他奇怪道:“你不知道我在这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