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庆连连点头:“那是不小了。”
夏侯离溪哭笑不得。
三人做样子闲聊到深夜,次日,江季白和夏侯离溪带着一众随从离开。
待他们离开,孟庆来到另一处客栈,走进去,里面端坐着一女子。
孟庆行礼:“郡主。”
江允善回身,抬头问:“七百斤盐引到手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甚好。”江允善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:“孟将军,辛苦了。”
孟庆摇头:“一切以大业为先,卑职心甘情愿。”
江允善绣眉微蹙:“这严疆是个什么来路?”
“想必是假身份。”孟庆深思:“夏侯离溪倒是能查到,原先是封崎的人,善商贾,封崎被正法后,不知怎的便跟了这严疆。”
江允善摇头叹气:“想来封崎落马与二人脱不开干系。”
孟庆递出一张纸:“郡主,这是契书,您请过目。”
江允善接过来,她扫向纸面,蓦地一愣,她双手微颤,按桌而起:“这是谁写的!”
孟庆被吓了一跳,他回答:“是严疆亲手写的。”
“严疆…严疆…”江允善难以置信地喃喃:“严疆…江衍…”
孟庆眼睛一瞪,错愕地看着那张契书:“您是说,他是…他就是世子?”
江允善急问:“他长什么样子?”
孟庆回忆:“他…戴着面具,看不清脸,不过听声音和看身形,约摸着十七八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