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文政语重心长道:“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,反正你看过人家了,还不打算娶了人家?”
“娶?”温白莫名其妙:“他是男的啊。”
常文政:“…男的?”
温白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常文政:“对啊,就江季白。”
常文政松了口气,不是姑娘就好,然后感叹道:“唉~这江小世子经历了家破人亡,就你一个朋友了,自然看的重些,你可别辜负了人家。”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呢?
温白连忙道:“才不会,我不会辜负…你这都什么说辞啊,什么辜负啊…”
常文政接着劝道:“你没事得多陪陪江小世子,多好的孩子啊,啧啧啧…”
温白认同地点点头:“对,人还有钱,还会挣钱,特大方。”
常文政:“……”
“舅舅啊。”温白放慢动作,慢吞吞地问:“季白要离开天渊城,他想我跟他一起,你说我去不去?”
常文政不假思索道:“去呗,年轻人,多出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。”
温白点头: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但我不知道怎么跟我大哥说。”
“晏清?”常文政嗤了声:“他才不屑地搭理你。”
温白点了点头:“也是。”
温白一拍胸脯:“那我就去了,我跟他去玩几天,玩够了就回来。”
常文政嗑着瓜子:“嗯嗯,不错,我再给你画个武功图谱,别偷懒。”
温白伸了个懒腰:“那是自然~”
大门被嘎吱地推开了,只见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走了进来:“父亲。”
常文政了过去:“修儒,你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