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文远心里翻了个白眼,心道就你这草包样,刚刚要不是我护住了你,指不定现在就没命了,不过许文远对于江越如何哄温大人这种事并不感兴趣,索性带着人躲得远远的。
江越看向温白:“小白公子,也劳烦你暂避一下了。”
“…您不要命了?”温白憋不住地开口。
江越忍不住笑了:“那就麻烦小白公子别走远了。”
温白不放心地看了眼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温玄,犹犹豫豫地离开了。
包厢里一时间就剩下了江越和温玄,温玄黑着一张脸看着江越。
江越啧了声,好笑道:“瞧把你气的,不就亲了下,还都是男人。”
话音刚落,温玄的剑刃已经卡到了江越的脖颈处,江越干笑着,用扇子轻轻把剑刃给拨开了:“行了,明日你就可以向皇兄请辞了。”
“什么?”温玄难得地一头雾水。
江越吟吟笑道:“我非礼你之事明日就会传遍整个天渊城,你为受害者,这时向陛下请辞,他碍于流言,不得不放你走。”
温玄怔住了,什么意思?
江越接着道:“我记得你老家是桑海那边的吧?回去避避风头,好好休养。”
温玄有一肚子疑问,可江越已经抬腿走了,温白就在门外,自然也听见了江越的话,顿时明白了。
江越听闻了他和温玄的传言后,索性将错就错,在珍味楼大胆非礼温玄,坐实了他对温玄的有非分之想,而且还利用了许文远经常来珍味楼的事,给自己找了个靠谱的人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