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白:“…不在了。”
江允善和江季白俱是一怔,江季白将手搭在温白的肩膀上,轻轻捏了捏温白的肩膀。
江允善福身颔首,低声道:“节哀。”
郢国北有常文政,南有御贤王,中有太尉陈邦,如今双翼已折,亡国…是迟早的事。
江季白将士兵都分散去休息,不顾江允善的黑脸,跟温白坐在了一起。
他拿来药包,给温白的肩膀涂着药,温白抬手制止他:“罢了,没必要。”
“有。”江季白强硬地拽着温白的手腕。
温白强颜欢笑:“一年未见,你怎生变得婆婆妈妈的?”
“来的路上,我忍不住去想你会如何。”江季白低头处理着温白的伤口:“还好,这不是最坏的。”
温白不语,他看起来十分疲惫。
“为何不告诉我?”江季白收起药包,抬眼看向温白:“温家迁回桑海,你一人留在天渊城。你是不是觉得我…帮不了你什么…”
“季白。”温白抬手拍了下江季白的胳膊:“我挺好的,我是觉得自己会去找你的,到时再说也一样。”
江季白满含希望:“那这次事了,你同我回去吗?”
温白叹气:“季白,舅舅去世,常家需要人帮忙,而且,我大哥一直没有音信,我很担心他…”
“我也很担心你,你知道吗?”江季白突然道。
温白:“……”
他顿了下,笑道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