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允善:“……”
两人陷入了无声的对峙,这时,一个人走了过来:“你俩别争了,温白已经被人接下山了。”
“溪哥。”江季白眼睛一亮。
夏侯离溪分开两人,对江季白道:“我都听到了,你太胡闹了,该说时不说,不该说时倒说了。”
江允善冷冷地看着夏侯离溪:“你来干什么?”
夏侯离溪示意四周:“我从西陵过来的,看见了季白留下的记号,便跟了过来,没想到这么大的阵仗。”
江季白忙问:“溪哥,温白怎么样?”
“他被人接到后就晕了,应该是太累了,你也不要太任性,他应是没事,为今之计,是要先将我们的人藏好。”夏侯离溪安慰江季白。
温白醒来时,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,刚想坐起来,就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:“醒了?”
“表哥…”温白坐了起来,常修儒满脸倦色地坐在他床边,松了口气:“烧退了。”
温白心中复杂道:“表哥,舅舅他…”
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常修儒声音低沉:“父亲已被回岭南了,母亲也被我安置了回去。”
温白奇怪:“那你怎么不回去?”
“小白。”常修儒凑近温白,低声道:“晏清出事了。”
温白如遭雷击,他呆坐在床上,喉间干涩:“我大哥…怎么了?”
常修儒把一个令牌和纸条交给温白:“三天前我遇到了崇安王,他把这些交给我之后,就被押送回了天渊城。”
温白看着手里的令牌,是温家的家主令。温白指尖冰凉,他打开纸条,上面写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