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”江季白一时语塞,他眸光闪烁不定:“我没想对你…做什么,如今四下都不安定,我只是希望你…”
“江季白,”温白打断江季白:“你要我以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?”
江季白:“……”
温白眼眶泛红,揪住江季白的领子,低吼:“我把你当兄弟,你呢?!”
“你先跟我走,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江季白固执地拉着温白的手腕。
温白一字一顿地问:“你要我像深闺女子一般,安然无恙地呆在你身边,是吗?我不。”
江季白急切道:“我是希望你安然无恙,可我从未把你当成…”
“我只把你当兄弟,江季白,我们…”
温白攥紧掌心,声音清晰:“只能是兄弟,你如今撕破了这层纸,那我们便什么也做不成了,你回你的临安,我回去我的天渊城。”
江季白蹙眉,他似是不敢相信,固执道:“可在山洞里,你明明有回应,你有…”
你有感觉的。
“你不要再提山洞的事了。”温白冷声道:“你救我一命,我也救你一命,如今我们扯平,你快些走,别白费我的好意。”
扯平?江季白被重重一击,他跟温白…何时谈过扯平?温白这幅不讲道理的样子,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?
“你怎么了?”江季白低声问: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了?你告诉我,温白,我们一起想办法…”
“你为何还不明白?!”
温白忍无可忍,他吼道:“你如今坐拥江南,已然是乱臣贼子,你留下只会拖累我,你让我跟你走?你想让我跟你一样吗?江季白,我就是个胸无大志,贪图安逸的人,你不要再缠着我了,行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