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白不说话,他也不自在,只得没话找话:“桑海的风挺大…”
温白笑了,他抹掉下巴上的水渍:“是想说我被风吹的皮糙肉厚了是吧?”
江季白松了一口气,温白调侃:“也是,桑海哪能有江南养人啊,我看你们家的小兵,个个儿都白白胖胖的。”
“温家军如今风头正盛。”
“御贤军也不遑多让。”
客套完毕,又是无言。
温白往江季白走近一步,他微妙地发现,江季白身子后倾了下,他似乎在抗拒他的靠近,温白只得尴尬地停住了脚步。
“诶,他们在那儿。”
幸好夏侯离溪的声音传过来,打破了这场尴尬。
江季白和温白看过去,还看见了夏侯离溪身边的常修儒。
常修儒颔首微笑:“季白世子。”
“常公子。”江季白点头。
常修儒对温白笑道:“我担心你又喝醉,便想着过来接你,没想到你已经走了。”
温白哈哈笑道:“全吐干净了,没醉!”他看了看夏侯离溪:“你们为何在一起?”
夏侯离溪晃了晃手里的书卷,道:“我的书被修儒捡到了,我俩一见如故,相谈甚欢。”
常修儒微笑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