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离溪不省人事,江季白心急如焚,正好大夫赶了过来,江季白一把拽过他:“大夫,你快看看,溪哥一直是你在看的,你…快看看…”
大夫脑门上一层冷汗,他给夏侯离溪把了把脉,无奈道:“世子,夏侯先生旧疾突发,且来势汹汹,在下…暂时想不到办法。”
江季白看了眼气息微弱的夏侯离溪,满眼焦急:“想不到?大夫,我拜托你,你再想想办法,一定有办法的,医者父母心,你再想想办法。”
大夫撷去冷汗,眉头紧皱:“世子恕罪,属下确实一筹莫展了。”
江季白眼前一黑,跌在了椅子上。
一筹…莫展…
大夫无奈道:“先生肺部湿寒,寻常的法子都试过了,但对他作用都不大,除非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江季白燃起一点希望。
“除非怪医在此,先生方可有救。”
怪医鹊老。
江季白再次陷入了绝望。鹊老行踪不定,四年前江季白与他确实有过一面之缘,但当时夏侯离溪并无病状,之后夏侯离溪发病,江季白也派人找过鹊老,可毫无音信。
他喃喃:“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?”
大夫迟疑道:“世子,属下听说鹊老有一徒弟。”
“徒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