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儒兄。”江季白已经跑到了他跟前,略显急迫:“你懂医术吗?”
常修儒愣了愣,回答道:“略懂。”
江季白俯身作揖:“修儒兄,溪哥突然发病,大夫一筹莫展,他说你是鹊老的徒弟,可能有办法治溪哥,请你跟我过去看一下,可以吗?”
一路跑着过来,江季白衣衫微乱,发带斜斜地搭在颈间,他眉头紧蹙,眼底满是不安。
“当然。”常修儒从容不迫地回身:“我拿下东西,世子稍待片刻。”
常修儒回屋了,江季白暂得片刻休息,他这才想起院中的温白,他不自在地看过去,刚好温白也在看他。
或者说,温白一直在看他。
“放心吧。”温白自然而然地拍了拍江季白的肩膀,安慰道:“表哥医术得鹊老亲传,会没事的。”
“……”江季白心中一动,他神色复杂深邃地看着温白。
以前,温白也拍过他的肩膀,那是他也告诉他,会没事的。
发觉江季白神色有异,温白佯做自然地缩回了手,他问:“是夏侯兄出事了?”
江季白点了下头。
温白面不改色地想,何时这么亲密了,溪哥…啧,也没听江季白叫过他白哥。
常修儒很快地收拾好东西,随江季白去了夏侯离溪的住处,温白自然也跟着。
常修儒在房里为夏侯离溪诊治,房外站着两个尴尬的人。
江季白站在走廊的另一侧,背对着温白。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温白,夏侯离溪的事已经让他很心累了,可他一想他跟温白的以后,就觉得更心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