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季白脑子一片空白:“……”他瞪大眼睛,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温白。
温白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,觉得十分惹人心疼,不消多想,他抚上江季白的侧脸,重新吻了上去。
夏侯离溪的话历历在耳:
“他当年回到江南后,白天与常人无异,每到夜晚便整宿整宿地睡不着,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个月。”
“他给你写信道歉解释,可你从未回过,但他还是坚持不懈地写了三年,直到后来听说你早就不在天渊城了。”
“与你分离的第一年,他回过天渊城,可到处都找不到你,他以为你在躲他,就失魂落魄地回去了。在回去的途中,他被人出卖,九死一生,好不容易回到礼貌,他又大病一场,差点没命。”
温白轻柔地蹭着江季白的双唇,江季白眼睛里满是茫然,他不明白,温白不是拒绝他了吗?那他…是在干吗?
想起手边的空酒瓶,江季白了然,温白喝醉了。
夏侯离溪说:“温公子,我并非替他博取你的同情,我是觉得,这些事你应该知道,况且我能看出来,你对季白…并非全然无情。”
“你当年得知他使美人计混到封崎身边时,为何那么生气?”
“你得知是我把季白带到封崎那边时,为何会愤怒?”
“还有他回江南初始,你也是答应他要去的。”
“我是旁人,看到的不多,但我所看到的,并非是简单的兄弟之情。”
“你是否…对江季白早就有了心思?”
最后一句话把温白的脑袋一下子轰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