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喉结没出息地滚动了一下。
江季白穿上干净的外衫,“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他回身,眸色清亮。他大概知道温白的信在哪里了。
温白压根儿就没听他在说的什么,他早就不知心猿意马到哪里去了,他恍惚地想,若是昨晚他没把持住,现在两人会是什么样子。
“你怎么了?”江季白看温白心不在焉的,以为他又在盘算怎么打发自己,于是他道:“那你先回去吧。”
不给你打发我的机会。
温白:“……”
赶我?江季白在赶我?难道你不该趁机要求我对你负责吗?
呸,想什么呢,他可负不了责。
温白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江季白穿戴整齐,直接去找了江允善。
江允善刚给佛龛上好香,她回身就看见了江季白,她道:“干吗?”
江季白直截了当道:“你有事瞒着我吗?”
江允善抬眼,“怎么?夏侯离溪的病赖到我这儿来了?”她冷哼:“他还真是会挑拨离间。”
江季白语气不善道:“溪哥未说是你。”
江允善淡淡道:“那你一脑门官司是为何?”
“温白的信。”
江允善身子一滞,江季白质问:“是你截下了对吧?”
江允善坦然自若:“是又如何。”
江季白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弄得窝火:“阿姐,你过分了!”
江允善瞪了他一眼:“我是为你好。”
“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,你却还…罢了,”江季白没好气道:“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