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一阵沉默,许久,常修儒才迟疑着开口:“阿白,你和…和江世子…”
“表哥,”温白若有所思道:“我…我好像对江季白有非分之想。”
常修儒早年跟鹊老行走江湖时早听说过龙阳之好,断袖之癖这些事,也亲眼目睹不少,因此接受的很快,他道:“江世子很好。”
温白笑了一声,略有些得意:“岂止是挺好?”
常修儒琢磨着他的语气,看来断袖断了也不是两天了。
常修儒随口道:“你没告诉他你的病情?”
温白不自觉地收紧了手指,他不自然道:“我…还不想他知道…”
“瞒着总归不太好。”
“可是,”温白不安地皱了皱眉头:“要是我治不好了呢?”
想到这里,温白就后悔刚刚纵容着江季白了,若是自己真的治不好,还招惹人家作甚!
常修儒愣住了,他整理好针灸,略显苍白的安慰道:“不会的。”
江季白满面春风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,江允善刚好在院子里喝茶,顺便等他,看江季白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,江允善满心鄙夷,讥诮道:“怎么?这么快就抱得…男人归了?”
江季白有心气江允善:“快了。”说完,哼着小曲儿进了房间。
江允善:“……”温白这么快就被这小子勾搭上了?
江允善满腹疑问,该不会两人以前就好上了吧,不然怎么会如此迅速?就知道!温白以前经常睡在阿衍那里,分明就是存心勾引,居心不良!江允善被自己的想法气的攥紧了茶杯,真是家门不幸!
夏侯离溪大病初愈需要静养,江季白打算把他送回江南。